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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: 杭州故事2
作者: 下雪的森林 日期: 2023.08.25  天氣:  心情:
杭州故事2

(三)
現在該我享受享受了,我爬下床,將她拉下來,輕輕按她肩頭跪下去,她很順從地開始吃起臺灣香腸,不能不說,功夫很棒。這女人真是個矛盾悖亂體,看她的害羞絕不是裝出來的,但口上功夫卻又那麼出色,要麼是她老公調教的?但那私密處顏色看起來又像常常閒置不用的呀?
琢磨不透,只管此刻的歡樂吧。想到她的老公,我很邪惡地希望他這會來個電話,我好像有的虐待色情狂一樣,想像可以讓她邊挨我的抽弄,邊和老公說電話,可惜事情并沒有那麼巧的。

我將顏重新抱回床上,讓她跪臥,伏低身子,撅起雪白屁股,兩個門戶都暴露出來,我又去舔舔濕糊糊的玉戶,這譲她搖晃著臀部耐受。我興起,也顧不了許多,去舔她的菊花,她被刺激得嬌聲告免,一時再也跪不住,向側面倒在了床上,我扶她重新擺成跪趴的姿勢,提槍進入,她仰首吸氣,仿佛這一刻等待良久,其實我何嘗不是如此。

沒入之時,我只送入蘑菇頭,那一汪水潭立刻水滿溢出,小嘴兒連忙包裹住我的蘑菇,我又徐徐退出,蝶翼兒翻出裏面更嫩的肉色,稍離開一點,急忙牽出了兩根不舍的粘絲,反復如此,輕柔音樂蓋不住唧唧汩汩的聲音,仿佛小貓舔食糨糊,仿佛老牛踏入春泥,這兩句不知道哪裏看來的比喻,我很喜歡。

顏開始身體微微向後退著,想要我深入的信號明顯。

”屋內滅了燈。天上很黑。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,或劃進黑暗中,帶著發紅或發白的光尾,輕飄的或硬挺的,直墜或橫掃著,有時也點動著,顫抖著,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盪,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。有時一兩個星,有時好幾個星,同時飛落,使靜寂的秋空微顫,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。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,光尾極長,放射著星花;紅,漸黃;在最後的挺進,忽然狂悅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,好象刺開萬重的黑暗,透進並逗留一些乳白的光。餘光散盡,黑暗似晃動了幾下,又包合起來,靜靜懶懶的群星又複了原位,在秋風上微笑。地上飛著些尋求情侶的秋螢,也作著星樣的遊戲。“

顏低伏身子,任我長驅後入不已,絲綢短裙的荷葉邊半遮了我們的結合處,隨著每一下撞擊掙扎著向後滑落,漸漸地,暴露出一整個雪白豐臀,像極了可愛的胖梨或水蜜桃;裙邊顫落至腰部時,一時無險可守,倏地堆向肩頭,露出瘦瘦的背脊,脊線很是好看;玉兔的晃動也瞭然在目了。

我雙手把定她細細軟軟的楚腰,兩個拇指相距不過寸許,男人黝黑粗糙的大手和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,我忍不住將一手開始摩挲,滑向側前方,握住一只跳脫的玉兔,肥滿的感覺仿佛從指間溢出;另一只手仍然掌握她的腰部:輕觸時,不讓她向後要的太多,疾進時,為自己的挺刺加上一把輔力。

在我多點進攻之下,顏開始叫出聲來,淺嘗時低哼,悠揚而渴望,疾馳時高聲,急促而滿足。她漸漸被我推向高峰,顏大概很需要一個著力點吧,一會攥緊床單,一會又將單手向後,抓住我扶腰的手臂,緊緊扣住,指節發白。快感陣陣湧了上來,從眼中,從手上,從肌膚相親處而來,敵軍勢大,將我軍密密匝匝圍住,任我左沖右突,急切難下;敵將多謀,用火來燒,又發水來淹,精兵耐受不住,幾番想突陣而出,皆被我勘勘勒回。

我別過頭去,戰鬥場面不敢再看,哪知床頭櫃上的裝飾銅片、呈亮的燈座、電視機的螢幕,無不倒影出兩具交戰的肉體。女人的叫聲越來越響,我估計自己再也走不過三十回合,怕她失望,便打招呼似的說,妳真迷人,我快要堅持不住了...。沒想到顏很體貼,她說,你不用忍的,你舒服了就好。

這話讓我更加憐愛這個雪白的、倦曲著的,嬌小的女人,雖然我們其實很陌生,但我決定今夜要好好地愛她一次...。暫時抽離她的身體,下了床,我要讓戰鬥部隊小小地休息一下,並且,還要玩個小花招增添點情趣...。她有點奇怪我突然離開,卻不料我走到窗前,兩下拉開了窗簾,推開半扇窗戶。

房間在三樓,還不到睡覺的時間,冷冷的風從西湖上掠進來,夾雜著夜晚散步住客的交談聲;高昂的玉杵首先感到了一絲寒意,清醒許多,但硬崢的姿態不減,我瞥到它時,它還裹著一層愛液,月光正好灑落,憤怒突起的青筋帶了點陰影,看上去分外的雄壯冷冽。

回頭壞笑著看她,她俏臉通紅,急忙拉了個被角遮住身體,說,你幹嘛呀!人家要看到的...。我走向她說,大概不會看見的,但是你叫的那麼響,他們肯定能聽見,明天早上走廊裏撞見了,要他們妒忌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被我弄的尖叫。

她嬌嗔著舉起拳頭來擂我,卻被我掀開了被子,捉住一只腳踝抗上肩頭,再一次狠狠地插了進去。那傢伙剛才受了點寒,又回到軟綿濕潤的地方,精神抖擻地重新研磨了起來。她果真害怕叫聲被路人聽見,壓抑著不敢出聲,我中間得了次喘息,這回更是精進勇猛,她略有些嗚咽,含混地叫我老公,說她愛我,我也不理會她,閉目只顧遞送,魂靈仿佛飄出了腔子,做了一個旁觀者,逼視著兩具肉身。

即便在那一刻,我想我還是愛我的髮妻的,我確定了好幾遍;眼前這個迷亂女人,在家庭和單位裏又以何種形象出現呢?我和她的人生本來是兩條毫無關係的平行線,卻在這刻交軌,是魔鬼的誘惑,還是上帝的賞賜?肉體還在瘋狂糾纏,靈魂卻在一旁發笑,人真的屬於自己嗎?還只是別人的一個宿主而已!

顏終於壓抑不住自己,毫無旁顧地叫了出來,倒將我的魂拉回身體,窗外一片寂靜,剛才交談的幾個人不知是走遠了,還是在偷聽壁角,反正不管了,稍遠處,西湖水輕拍著石岸,有幾股正好湧進了石穴中,猛發出汩地一聲,我的身體也開始僵直,小頭漸漸不聽指揮了,索性將她另一條腿也抗起來,向前一壓,使她的臀部離開床面,承受我最後的衝刺。

我蹲起來,雙手叉在顏的膝彎,用力將一雙大腿壓向她的身體,直到壓扁了乳房,她的門戶已是一片狼籍,像大水過後的河灘,兩岸茅草雜亂地倒伏,沾滿著泥漿,我定神欣賞著自己的傑作,一派淫糜難言的景象,短暫的停頓後,船兒堅定地進入河道,每下都抵達最深處。顏的玉戶開始節律地緊縮,一陣一陣,一浪一浪,我的腦中一片空白,深入!深入!...還要更深入!...我將所有的愛戀情欲噴射了進去。

(四)
那天晚上,後來在休息一會之後,浴室裏跟她泡著溫水,又來了興致,直接在浴缸裏梅開二度,比起年輕時的生猛,連續作戰兩次,已經讓我很疲憊了,我靠在床上抽一支事後煙,顏倦縮在我懷裏,安靜地發著短信。她的頭髮燙過,捲曲散亂,有點生硬,不像我老婆頭髮那麼柔軟,感覺毛紮紮的,讓我赤裸的胸膛感覺不太習慣。

短信來回了三兩條,我隨口問她在和誰發呢,她拿手機給我看,螢幕上寫著:“放心吧,再打兩圈就回家,你也早點睡吧”,我看看她,她頑皮地吐了下舌頭,略帶幽怨地說:這個傢伙,老婆丟了還在外面玩的高興。我聞言心頭一蕩,放下香煙,又去把玩顏的乳房,她也貼緊了我,拿臉在我脖彎親昵地蹭著,忽然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,推開我,一陣風地下了床,問我要不要喝水,我吃了一痛,有點蠢動的老二偃旗息鼓,才感覺蘑菇處有些脹痛,想想算了,不能強逞少年之勇了。

熄燈睡覺,一夜無夢。

第二天醒來,顏先洗漱,換好衣服出來,卻把那件珠光色的絲綢內衣小心地收進提包裏,說是上面有我們的氣息,回去也不洗它,好作個念想。我見她說的誠懇,暗自慚愧,女人到底多些情誼,不像我,一夜風流之後立刻開始想家,恨不得從杭州趕回上海,睡在自家的床上,才算睡得踏實。

早餐時,說說笑笑,我拿她昨天的表現打趣她,她羞赧要來啐我,四目相交時,腹內暖流又在奔騰,眼神裏,彼此有了那意思,匆忙回房,又是一場短促的遭遇戰。

事畢,離退房時間還早,我和顏便在劉莊裏散步,這地方對面就是蘇堤,園子裏有參天古木,有茵茵綠草,是遊西湖的絕佳所在。一路走走,到了丁家山上,說是山,但其實很袖珍,上山有座小房子,終日鎖著門,邊上立塊石碑,以前看過,知道是毛澤東的讀書處,不過誰知道他在這裏幹些什麼。

我不是無緣無故把她引來這裏的,這小山包上,濃蔭蔽日,只聞鳥鳴,罕有人至。我讓顏背靠著那小房子的牆,細細吻她,間或柔聲說些甜蜜的話,待她欲火重新燃起,將她一條腿從靴子和褲子裏脫出,顏稍稍抗拒也就從了,白白的腿被我盤至腰上,探手摸下去,蕾絲內褲已經濕透,我掏出寶貝,用手指挑開她的褲邊,陷了進去。

陽光透過秋葉,灑在我們身上,即便這樣,12月份的天還是挺冷的,顏的光腿上起了雞皮疙瘩,我心疼她,加快了速度,想早點結束。蘇堤上的人聲遠遠地傳來,近處是鳥鳴山更幽,我低頭看她,她一腿穿著英挺的皮靴,一條腿赤裸纏繞,心裏又怕有人也上山來玩,百八十下後,就把持不住,突突地完成了這次快速野戰。

那天中午,我們在知味觀吃了頓飯,我特別喜歡他們家的醬鴨,其實楊公禪寺煲我也喜歡吃,不過臭臭的味道,不適合雲雨初霽的氣氛,...總之,在知味觀隨意點幾個小菜,絕對不會讓我失望,餐後沿著楊公堤向東,牽手散步,一路只有三言兩語。大概連續晴了好些日子,地上枯黃的梧桐葉被烤得很乾了,有風吹過時,滿地亂走的葉子摩擦出刺耳的聲音。

三點鐘還不到,太陽就開始發白,無力地遠遠掛著,我們各自豎豎領子,找不到什麼話說,“...激情過後的那一點點倦怠...”,不知是誰寫的真是好。我說回家吧,她也有此心,於是打車去火車站,各自跳上一列最早的火車,分作東西行... 。

分開以後,親昵增了一層,神秘去了七分,顏開始每天給我打電話,不過一直很遵守紀律,工作日之外,從不給我打電話和發短信,估計她自己也不方便,這是少婦的又一個好處,我往她辦公室送過花,送過別的禮物,公務機關裏的風氣有點壞,這些東西出現在桌子上,擺明了有情人,她同事看到後居然羡慕她,這竟然讓她很受用,電話裏多次提到了她們同事怎麼怎麼說,有個和她非常要好的女人,居然知道了我們的一切,我猜,床上的表現她大概也知道了,女人們好像會在一起說這些只属于閨蜜話題的。

顏這個同事被提到的次數越來越頻繁,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情況,她叫芷,27歲,大概和某局長有些曖昧,一直單身。聽下來我覺得,顏會紅杏出牆,多少受芷的作風影響,似乎芷對我們的地下工作很鼓勵,勸顏要把握機會,好好享受激情。漸漸地,我開始感覺到,芷不僅對我和顏的地下情感興趣,仿佛對我也充滿好奇,我的直覺很靈敏,難道???我開始生出了得隴望蜀的念頭,心裏落了顆種子,就一定會生根發芽,我和顏的聯繫中,多了一個影子,只是當時,自己也沒有意識到。

2007年春,我有個機會去寧波出差,通知了顏,她非常開心。在寧波快快地處理完公事,下午就溜到紹興,在咸亨開了間大床房。選擇這家酒店,是因為它餐廳的飯菜比較可口,我們可以叫房餐,省得跑到外面去招搖。把房間號發短信給顏,看看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,乾脆去重遊沈家花園。

少年時為陸遊和唐婉的愛情故事糾結,長大後也難以釋懷,每次總是懷著些許親切感去看看這個園林。這次又有些別樣的感覺,當年的才子佳人,能逃開道德的枷鎖,盡享這江南的春色嗎?若是不能,詞裏行間,又怎麼會字字淒血,纏綿悱惻呢?暮春時節,風是融融的,帶著花香的味道,我側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,享用一支香煙,其實我抽煙很少,與其說是為了過癮,不如說是喜歡指間煙霧縈繞的感覺,縹緲散去的樣子,令人遐思。
不知不覺,日頭偏西,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,起身回酒店,起身的刹那,想起了房間裏的大床,襠下一緊,流過一陣麻癢的感覺。原來從靜思人生的狀態轉入偷腥的激動,仿佛也只需要按一個切換鍵。

回到我住的樓層,折過彎,顏已經等在門口了,拿著手機正給我發短信。好個熟透的少婦,一身淡粉的套裝,透明絲襪,淡粉的細高根鞋;上衣是“凹”字領,露出點粉嫩的胸脯;新剪了齊耳短髮,顯得明眉皓齒的樣子。我熟稔地摟住顏的腰,去她耳邊說聲好想你,她含羞回應,鼻中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,令人一陣消魂,便去親她的小嘴。

顏薄施粉黛,抹了珠光色的唇彩,應該是為了這次約會刻意打扮過,顏打扮時,她的老公應該就在身邊吧?我有點邪惡地想,越是告誡自己不能不厚道,越是難禁這份捕穫人妻的刺激。顏推開我的狼吻,說趕緊進去吧,要給人家看見的。我忙打開門,甫一進去,便將她頂在牆上,她也被急速引燃,和我濕吻起來。

思念已久的小弟立刻膨脹,支頂在顏的下體處,脹得難受,我從套裙中探手進去,竟是開襠絲襪,絲質的小褲褲裏,肉唇清晰能辯。這一摸讓我更加迫切,手指老練地從褲邊溜入,想著來次閃電戰也很不錯,不想顏連連拒絕,說現在不要,我說為什麼,小甜心,她答道,馬上還有人來....。

我吃了一驚,還有人來?莫非是芷?也只有芷了,腦子快速轉動,但不敢確定。還閃過些念頭:顏故意把芷引入局,拿我當鴨子?還是我想多了,顏只是把神秘情人向閨密亮個相?或許說,果真鴻運當頭,有雙飛的機會?

我假裝一點也不知情,問是誰啊?顏神秘地說,待會你就知道了。大腦一思考,小頭就沒那麼衝動了,拿起電話打到餐廳點了幾個菜,要了瓶紅酒,心裏盤算著,不管是上面哪種情況,就隨機應變待機而動吧。我對顏說,你先看電視,我去洗個澡,...從包裏拿出件乾淨的白襯衫,一條黑色的CK內褲,棉短褲,男人要收拾乾淨,面對女人會更有自信。

快洗完時,門鈴響起,顏去開了門,多了個女人的聲音,芷來了。剛擦乾的頭髮,敞開的白襯衫,拉門出去,看到顏和芷正在沙發上聊天,假意很吃驚。兩個女人站了起來,芷面容嬌豔,眼波有一股淫蕩的意思,笑矜矜地望著我。芷居然有168左右,江南女子中算得異類,但仍不失越女的溫婉,著一身白底嫩綠淺花的連身裙,腰身剪裁得很貼合,曲線畢露;裙裾及膝,未著絲襪,皮膚有著瓷器的光澤。

顏開口介紹說,這是我們局裏的大美女芷,我的好朋友;指著我臉泛紅暈地說,這人就不介紹啦,你知道的。芷倒是爽朗,說,果然是位大帥哥啊,難怪我姐姐著迷。我豈是什麼帥哥,中人而已,眼前桃紅柳綠,吳噥軟語,真是一雙璧人。

三人相對,一時有些沉悶,我一時沒把握猜透兩個女人的底線,又按捺不住地渴望終極豔事,本來會說的嘴巴,也有點找不到臺詞,恰好有點冷場時,服務員叫門送餐,小餐桌推到床邊支開,白色的餐布逐一擺放好菜肴,紅酒,高腳杯,然後那小男生彬彬有禮地告退,氣氛一下就好起來了,我們愉快落座,窗外正值華燈初上。

芷先舉杯祝我們浪漫相隨,我回敬雙姝越加美麗,一時以不同組合,各式祝詞,觥籌交錯起來...,幾杯紅酒落肚,漸漸烘動春心,我暗自思量,如何拿話來挑,正在犯愁間,芷鬧哄哄地要我和顏喝個交杯酒,我笑著說我們相交很深了,再來喝交杯酒豈不是小兒科,顏聽懂我說相交很深是帶著雙關,臉紅紅呸了我一口,倒讓這話更加露骨。

我站起身,顏也施施迎著我,兩人臂彎擁著脖子,來了個大交杯,我聞著顏身上的香味心花怒放,想起顏那開襠的褲襪,下身小弟竟不自覺的微微勃起,把棉短褲撐起一頂小帳篷來,趕緊微微彎著腰掩飾唐突。

芷在一旁又是叫好,又是怪我們做作,秀恩愛給她看。我漏嘴說,要不我們也來交個杯?說出立刻覺得不妥,忙拿眼睛去看顏,喜新不厭舊才夠紳士,莫要傷到顏才好,但又想說了也好,看看顏的反應,若是她往下撮合我和芷,那麼今天兩個女人是來玩雙飛來了,果是想把老子當鴨子;若是慍怒,倒還對我有些真情,芷也只能夢裏相會了。

顏笑嘻嘻地對芷說,給姐姐個面子,讓這臭男人便宜一回,和他喝一個。我聞言心裏正五味雜陳,腿上卻傳來一陣生疼,原來顏暗地狠狠的擰了我一把,我不敢作聲,卻聽顏有點冷冷地說,你們倆還不快喝?芷大概也聽出顏的話外音,說,才不要便宜他呢,你喜歡的男人你自己多喝點,我才不來和你搶;我也連忙訕訕地把話岔開來。

雙飛妄想既已破滅,腦子就清楚起來。想想顏和我雖是露水一場,但她在床上婉轉承歡,床下儼若情侶,給了我很多美好時刻,我怎可初見芷就想另攀新枝?我倆雖沒有說過海誓山盟的話,但逢場作戲時也有許多甜言蜜語,輕易負她不是我平日所為,都怪平時黃書看多了,想什麼雙飛的好事,這下得罪了顏,也會讓芷笑我孟浪!

心態端正以後,不再去招惹芷,殷勤十分,七分給了顏,顏自然很開心,兩頰各飛一朵紅雲,眼神溫柔流盼,似要滴出蜜來,我知道今夜自有一番繾綣,想想顏那特意為我準備的裙內風光,不由心旌動搖起來。待會芷一走,就要把顏扔上床,直接把她的套裙擼起,隔著那條絲質小褲頭搓她的小肉頭,看她怎樣求饒。

不過剛才已經濕了一次,騷味太重,若要吃她時,還需脫光光去衛生間洗洗乾淨,心裏想把顏層層剝了舔吃,桌上的菜就沒心思動了,點上支煙,一手夾著,一手搭在膝蓋上,箕坐在床沿。

不料大腿隨意一動,搭著的手碰到一片柔膩,是微涼光潔的皮膚,我知道那是芷的腿,心頭猛顫了一下,趕緊把手逃開。偷看芷的神色,她仿佛沒有注意到什麼,或許她不反感這樣的觸碰?其實當真也就是無意碰到一下,但那種滑膩觸感帶來的快樂,遠遠勝過刻意滿把滿握的揉捏。

我大起膽子,將腿靠近剛才邂逅的位置,估計也就十公分的距離,我卻如完成一次太空對接般的困難,臉上強作神態自若,心頭卻連連撞鹿。等我移動到剛才的位置,卻沒碰到芷的美腿,再靠過去點,還是沒有碰到,原來我有心她無意!我真想碰落一雙筷子,好學西門大官人的招數,趁撿筷子時,去捏那雙金蓮。

念及此,暗暗側過身子,去桌布底下看那雙美腿。只見她一只腳斜斜撐著,著一雙綠色淺口皮鞋,鞋子有繁複暗隱的雲紋,低調而精緻,白皙的腳趾收攏在淺淺的鞋面裏,露出一排嫩生生的趾溝;另一隻腳絆在後面,半脫出皮鞋,足弓底側的粉紅色隱約可見。

芷的白皙美腿美足看得我魂不守舍,菜羹已殘酒微醺,接下來芷該先走了,她滿足了見我的好奇,我留下春草一般的情思,一念至此,頓生愁腸,佳人尚在,天涯已遠...,我能做的,就是頻頻側身偷窺美妙絕倫的一雙美腿。不知道她們倆各懷了什麼心事,竟也漸漸無話,房間裏又安靜了起來...。

我正瞥著芷的裙裾輕擺,分神之際,顏起身說要去洗手間,我被說話聲稍一驚,眼神從桌下抽回來,恰和芷四目相交,憑我的第六感直覺,與其說我們目光偶然相遇,不如說她的視線早就在那處等我...,我心頭一熱,耳聽得轉角處衛生間門“卡塔”鎖上,更是全身的血液往頭上湧,心裏知道,這是唯一和芷獨處的機會,若要說什麼做什麼,那就該把握此刻!

但我腦中充盈了快樂和興奮,同時冒險和猶豫也激烈交戰。一個聲音對我說,快把握機會;一個聲音說,別背叛顏;又一個聲音說,你早就沒資格考慮“背叛或忠誠”;還有個聲音冷靜地說,小心是陷阱,兩個女人設局考驗你呢。

一時間頭緒紛擾,倒弄了個張口結舌,面紅耳赤!我彷徨之際想把目光移開,反被芷的目光死死鉤住,見我窘迫,她倒先開了口,壓低聲音問,剛才看夠沒有?她一言甫出,頓時滿室春光,她自己也臉上飛紅,忙端起酒杯來輕泯一口,卻也遮不住她帶笑的梨渦。

原來我的小心思,早全被她察覺到了,既然她已挑明,那還等什麼?當下再不多想,一手立刻靠過去,從她裙擺處探入,我一邊摸入裙中,一邊柔聲答道,怎能看的夠?更怎能摸的夠?芷的臉上紅雲更盛,忙用手把我那只還在向上溯流的狼爪拒住,小聲地嗔道,快拿出來,你膽子好大!

雖是隔著裙布,被她玉手一握,我心裏更熱,哪肯抽出手來,先前知道紹興女人慣會欲迎還拒,手上加了把勁,想去佔領那欲望的高地。我手只到腿根前軟嫩處,見再難深入,乾脆以退為進,手向下一滑,滑過大腿膝彎,順勢將她小腿抄起,擱在我大腿上,來回輕輕撫摸,陶醉在那份柔膩的觸覺中,芷也不再抗拒,微微閉眼,鼻翼翕動,那一刻極其短暫,但我和芷仿佛沉醉了很久。

直到衛生間傳來沖水聲,芷忙把腿收回,說別這樣,被她看見不好。我心裏發笑,想你剛才怎麼不說這話?衛生間裏水龍頭打開,我急忙抓過桌上芷的手機,撥打一下我的號碼,隨即按掉。

衛生間門“卡塔”打開,我堪堪將手機放回原處。芷背對著顏走過來的方向,朝我吐了吐舌頭,莞爾一笑,臉上紅霞兀自未散。顏也不坐下,單跪在床沿,依在我肩頭,我摸著她的手回頭和她笑笑,見她短髮的樣子頑皮可愛,隱隱有些愧疚。

顏問道,你們吃好了嗎?那意思,有點是逐客令了,這少婦大概有些想要了吧。我這會又怕芷也得出這層意思,想找話岔開,忙對顏說,你看她的臉這麼紅,別是酒勁上來了,我們泡點茶來喝吧。顏看看芷,笑道,喲...妳平時這麼好的酒量,今天怎麼紅成這樣了?我接住話說,面孔紅通通,肯定想老公,桌子底下,我的腳被芷用力踩了一下,一會被顏擰,一會被芷睬,疼在身上,甜在心裏。

閒聊了幾句,芷知趣地告辭,臨別留下一句,讓我晚上留點力氣。顏當作一句玩笑,兩人鬧紛紛地哄笑。我卻別有理解,猜她是要我留下一份體力來給她,這麼一想,胯下之物傲然挺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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