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段的旅程,有開始的時候便會有結束的時候,即使這趟旅程中蘊含了無數多的甜美、沈溺、純潔與情深,旅程終會再度朝向來的方向回去。
當然一開始的孤單和歸途上的孤單是迥異的,因為原本帶來的是一張潔白的畫紙,踏上未知的探索之後,如今白淨的紙上畫染了七彩絢麗的色彩,這一趟360公里距離的旅程,我無法抹滅、遺忘的吧!
偌大的紅色LED顯示版上秀著8:52往台北的字樣,沒錯!我將搭上這一班開往台北的高鐵列車。而現在8:05,我和惠翔琦正在高鐵的後車大廳中,而我的手僅僅地握在惠翔琦厚實的掌心中。
「還記得昨日這個時候的你在做什麼嗎?」我突然打破了這靜謐到連呼吸都不自然的沉默。
『啊!』惠翔琦一時之間無法反應我這突如其來的問題。
「還記得昨日這個時候的你是如何的心情嗎?」我依舊對著惠翔琦提問,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出這樣有點淡淡傷感的問題。我靜靜地寧試著惠翔琦的眼睛,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他正在思考著。
「如果我說我一點都記不起進在昨日的畫面,你相信嗎?」我這樣說並沒有故弄玄虛的意味,因為昨日的這個時間點中,是什麼樣的光景,我真的完全沒有印象了,因為太多的惠翔琦給的感動、震撼,早已覆蓋了昨日那些無關緊要的畫面。
『但是我的印象很深刻…』惠翔琦似乎將他的目光停留在乘客出口處,彷彿正在拉著我搭上他記憶的時光機,而我就這樣隨著他呼吸的節奏,進入了惠翔琦深刻、細膩的記憶腳本中。
「印象如何的深刻?」
『當然深刻啊!第一次和沒見過面的女朋友見面,重點是這個小鬼頭還戲弄我,所以…印象深刻是我~記~恨~了~哈哈!』惠翔琦邊說邊用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輕點了一下,我則吐吐舌頭,一副不想認錯的模樣,輕描淡寫不認錯的處理模式,一直都是我慣用來處理尷尬的方式,或是該說是一種逃避不承認的技倆吧!
「吼!人家這麼認真地問你,而你竟然還發瘋癲鬼扯,都沒fu了啦!…」我沒好氣的埋怨著。
『比鼻!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,但是你放心,我休息的時候會去找你陪你的,總不能放著我的最愛不管吧?總不能….』惠翔琦突然意味深遠的停住話語。
「總不能?什麼?」
『嗯!總不能一直都只有你能坐高鐵,我也想坐看看、體驗看看啦!』惠翔琦說的開心,但是他的表情完全未曾透露著開心,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的感覺。
也沒錯啦!在這種充斥著捨不得的氛圍之下,誰能開心的起來呢?根本沒打握下一回要多久之後,才能在有機會如此靠近的距離,而惠翔琦只是不希望破壞了這一整天留下來的甜美感覺。
「嗯!」我回答的很淡,也只是輕輕點點頭,我不想讓惠翔琦有壓力,因為我是那麼地希望成為惠翔琦的最佳避風港。
而避風港這3個字,顧名思義就是因為累了、倦了而停泊休息的地方。所以,即使飛的再遠,或航行的再久,都需要一個休憩充電的地方。但是,哪時候需要停泊到避風港內,卻沒有人知道,我想唯一知道的人只有飛行員本身,或是船長本人的決定吧!
「那當時的心情呢?」我仍舊回到先前的問題,追問著惠翔琦,只因為從見到惠翔琦那一刻起,我們都未曾提過這樣的話題,然而我卻在這個時間點裡在乎起惠翔琦當時的心情感受。
『緊張、期待、渡分如年吧!因為那時候還沒下班,所以也不能表現得太迫不及待、蠢蠢欲動,那樣一定會被老闆虧爆吧!…哈哈』
緊張、期待、渡分如年,這些字眼形容的太貼切、寫實了。如同我所認識的惠翔琦就是如此的坦然、真切沒有絲毫的掩飾、造作。換句話說,如果沒有符合以上全部的話,那個人想必然不會是惠翔琦本人吧!
「嗯!等一下騎車回去時,慢慢騎好嗎?工作的時候要專注,小心工作上的意外傷害好嗎?三餐要記得都要正常好嗎?高雄很熱要多補充水份好嗎?晚上下班之後要早點休….」我的話還沒說完,但是我已經被惠翔琦溫熱的唇蓋住了我未說完的叮嚀,或者該說是老婆婆式的嘮叨吧!
『比鼻,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,記得只要你好好的,我也會很好,不要忘記我們是生命共同體。』惠翔琦一邊安慰著不安的我,一邊用它的食指靠著我的嘴唇。
此時的我彷彿感受到一陣狂奔的大水正要掩沒我的雙眸,而我卻掙扎不了大水的攻勢,只能緩緩地吸吸鼻子,牽強地去拉動嘴角兩旁的肌肉,帶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
親切明朗的廣播流洩在整個高鐵大廳,這提醒了所有乘客們啟程或分離的時候來臨了!同時被惠翔琦握住的手更緊了。
『北鼻,車快到了,你準備過去月台吧!等一下我回到家再打電話給你,陪你聊天,免得你搭車很孤單,還有別搭錯車喔!』
「搭錯車?怎麼可能!這裡是高鐵的終點站,由這裡出發的高鐵都是朝著北部的方向,所以即使我想搭錯車,都很難吧!….哈哈!」
『什麼?是這樣啊!對喔!我還在想如果你搭錯車的話就可以在多留幾天咧!』
「喔!原來是這樣啊!那我會努力搭錯車的,不過就只有多留幾天啊….」
『好啦!別鬧了!北鼻,你該過去了,要多小心喔!…』
「嗯!我會的,你也要多小心喔!bye!」
惠翔琦再度給了我一個很深很深的擁抱,彷彿希望就這麼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,就能不必分開了。
我開始緩步移動,朝入口處前進,往前幾步我便會回頭望,只要我一回頭我就能看見惠翔琦的身影依舊在原地佇立,他溫柔的目送的我,偶而再對我微微笑、揮揮手,當我將走入轉角處前,我最後一次回頭看著惠翔琦,他也正看著我,並且對我比出一個電話聯絡的手勢再加上一個再見的手勢,然後我轉入轉角再也看不到惠翔琦的身影了。
對於惠翔琦這樣的舉動,很多人或許都覺得很稀鬆平常的。但是,褚軒其我感受起來卻是不一樣的,因為我過去的前男友送我回家時總是我一下車,一聲再見之後,當我在回頭望的時候,他的人影早已極速消失,只留下我孤單的回頭,感覺很落寞。
而我總是有回頭看對方的習慣,但是我卻不曾跟惠翔琦提過我這個不自覺的習慣,可是惠翔琦卻好像知道我會再回頭看看他的身影,所以他沒有馬上走掉。一直以來作這種目送動作的人經常都是我,但是如今我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別人為我做這樣的舉動,而且甚至在每一次相聚惠的離去,惠翔琦仍舊會為我停留在入口處,直到我們已經看不到彼此的身影為止。
相信如果有過在夜間裡,搭乘大眾交通工具經驗的人,想必都知道晚間的搭乘,車廂內是明亮如晝,但是透著窗外望出去,卻是黑壓壓的一片,或是一片漆黑中點綴著零星幾點螢火蟲般的光點在快速的移動著。
而此時在我眼中出現的車窗彷如電影的屏幕般,正在播放著全是關於惠翔琦的一舉一動,每一個表情,每一句話語,每一個溫柔,還有剛才大廳上依依不捨的情緒。
有些時候,有些話語似乎像是一句魔咒般,如果那時候的惠翔琦沒有在他等紅綠燈當口,撥出電話對我大聲喊出那3個字,我想現在的褚軒其我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幸福劇情中。
突然手機傳來震動,看來是惠翔琦已經平安到家了!
『比鼻,我真的很不希望讓你回去,比鼻,我真的很捨不得你離開,我好愛你,你知道嗎?』
「嗯!我知道!」
『北鼻,我們要永遠都在一起好嗎?』
「好!聽起來很幸福的感覺。」
『永遠都要在一起!』
「好!永遠、一輩子!」
* -。-。-。-。-。-。-。--。-。-。-。-*
眷戀如無邊的海洋
一次又一次起伏的浪
在白髮時重溫那起帆的島
將沒有人能記得你的一切
像我能記得的那麼多、那麼好
愛我 趁青春年少
你是那疾馳的劍
我就是你翎旁的風聲
你是那負傷的鷹
我就是撫慰你的月光
~褚軒其心深處的聲音~
◎§◎§◎ END◎§◎§◎
*-。-。-。-。-。-。-。--。-。-。-。-*
星星在天上J
浪漫到放肆
嘴角的吻x未
我x受掩
我`整了我坐姿
假E更矜持
你的E你的公式
就像物臚l
你把我喝完的可
S憪@戒指
``套上了我手指
你纀鄐ㄞ鄐@w子
那一秒突然W了你
傻傻的固
我不要你解\
我不要你誓
我只要你荓o此刻
你眼里我的牏l
琱ㄜn解\
琱ㄜn誓
惜@刻到世界末日
X我角@起把
化成最美最美的坏
你把平凡的日子
@成r念日
永恒@成未S史
男孩@王子
我不要有大房子
也不要大韞
我悇簽丰i銣棓
永恒的消失
你用吃完的糖果
那是你的方式
默默地壑U你誓
你S保豆琱@w子
那一秒突然看到了
你背后的Z翅
G此刻到世界末日
活成最美的坏
你在等答案
我薛AS
ye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