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求著某樣東西,得到之後繼續渴求別的。仔細想想,我們臉皮真的很厚,所以永遠覺得自己太空蕩。你這樣、他這樣、我也這樣。那幾個夜晚,我想我們都誤以為我們很快樂,無論誰是誰,無論發生什麼。我們狂吼著,向週遭的人宣戰,也向自己內心裡面的東西宣戰。我們站在舞池中央的最高處,挑逗著在場的每個人,男男女女身體摩擦著身體,一直到天亮,一直到心裡面的空蕩走掉又回來。我知道,其實這樣什麼都不是,我再怎樣也無法得到更多,但越是清楚的很,越承認自己是自甘墮落。我看不懂,我不知道為什麼。說真的,很累,只剩下累。可能沒有人能夠了解這到底說的是什麼,我沒辦法解釋,更懶得解釋。你們懂了又怎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