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嚇得看她未經允許地使用我的鶯歌碗,放在桌邊,心不在焉地和旁人聊天。
我瞪大血紅的雙眼,謹慎看著她,小心翼翼的盯著她,深怕她摔壞,分不清是心痛還是心酸還是吃醋。
看著她嘴巴含著碗邊,喝著當歸湯,彷彿在分享你我的過去,而她卻不知道那對我是多麼重要的過往,就那麼大口大口呼嚕嚕地吞下。
我已讓你離去,但現在卻這麼計較鶯歌碗被人使用,往事歷歷在目,像黎明到來一樣底清晰,無法抹煞,更無法遮掩。
失神的望著前方,跌落早已不在的過往,再也看不到、聽不見、摸不著。
「泥絮、泥絮。」
有人搖著我的手臂。
我像初醒般地微彎著頭,看著我眼前。
未經我允許得使用我的鶯歌碗的女人倒下,她懷孕的大肚子似掙扎般地扭動,最後仍禁不住毒藥的威脅,暗紅的血,夾雜著屍肉流出她的下體。